渐行渐远随笔
渐行渐远随笔1后来的我最终还是没有走到同一条路上。——题记
我一直以为,两个世界的人会因为彼此而穿透世界的隔膜,最终走到一起的,天真的我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后来想想,才知道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是不会走到一起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个世界是没有任何联系的,他们并不是互通的,那层厚厚的隔膜永远都不会穿破,永远都不会消失,你们的思想是完全不同的,即使最后你们在走到了一起,你们的关系也不会持续太久的,因为思想不同的两个人,会不停的争吵,如果你们是像普通人那样不喜欢争吵的话,感情应该很快就会破裂,如果喜欢争吵的话,呵,那就祝你们越吵越凶,百年争吵。
可我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我们其实在性格上是很相似的,可是并不是每一对性格相似的人都能够走到一起的,而我们就是那个幸运儿,果真,我们这样的性格需要一个与其完全相反的人,这样生活才会有趣味,趣味多多的生活,难道不是我们一直追求和想象的吗。
道路千万条,只要地球是圆的,哪条路不能走到原点呢,可是这条路是与地球上的路是不同的,这是一条很直很直的路,我们只能渐行渐远,而不会回到原点,回到从前的。
渐行渐远随笔2偶然之间,我在朋友圈发了一组照片:麦浪滚滚中,当代乡亲们正在割麦收麦。艰辛依在,笑容满脸,田野里依然蕴藏着无限的希望与生机。
记忆中,我们的父辈及同辈的兄弟姐妹里最辛苦的体验当属三夏大忙时候了。
芒种还没过几天,麦子刚随微风沙沙响,还青得逼眼时,外爷会随手拽下几穗放在火上一烤,端详端详手里热乎乎的饱粒儿,自言自语:“该在麦子里套种玉米和黄豆,蛋娃星期天随我去点种啊,咱就那一块地,不多,一晌就中”,一刹那间麦香的诱惑全没了,我不再和弟弟去抢他手中的烤麦穗了,撅着嘴大喊:“我不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经历去年已扒了我一层皮!
麦子青中泛黄,外爷就在集上买全了镰刀长绳和木梭子,挑麦子的扁担用着不舒服,再买。他一次次从地头回来,紫铜色的脸上平复了好多好多褶子,没平的也蓄满了汗水,一边用泛黄的白色中式布褂擦着汗,一边说“这两天大年沟那块坡地的能割了,南庄前的平地还得两天,那儿能浇着是宝贝……”,外婆总嗔怪着“你真是魔怔了,这几天总是这几句话”,外爷嘿嘿干笑,吃饭时却仍在重复,惹得妈妈对着我们抿嘴眯眼偷偷笑。
于是外爷和邻居一起挑选一块麦田附近的平地,先垫平,再挑水撒泼在平地上,晾晒一天,再用不知从哪里找到又有多少人合搬过来的石磙子碾压,一个临时的打麦场就成了。年年修理年年用,外爷六十多岁,不光干活也成了顾问。
外爷终于盼来了那一天。“开工啦——”他大声一喊,妈妈爸爸哥哥妹妹六口人全上阵,我和妹妹拾麦子,妈爸哥三人割,外婆在家领着小弟专门当后勤。天不亮四点多,各自拿着工具一起出动,哥哥还唱着《朝阳沟》选段,嗬嗬,那阵势!
主力是外爷、妈妈和爸爸。他们弯下腰,曲起腿,握起月牙形的镰刀,左手撸起一大把麦秸,“镲——”一声,只留下三四寸的麦茬儿,在麦茬上搁整齐;再一声,又一大把,再和原来的麦秸搁一溜儿;只听见嚓——嚓——嚓——十分钟不到,我面前就有一间房大小的空地了。他们却是神定气闲,脸不改色,让我佩服之至。而上高中的哥哥,十几分钟内已三次直起腰来,对我露出羡慕的神色,拾麦,是多轻松的活儿。
太阳升得老高了,白花花的挂在头顶,烤得我额头身上汗水涟涟,放眼一望,微风挟着热浪,没割的块块片片仍是热浪滚滚,沙沙声似无实有,嚓嚓声仍是那么有力,刀刀砍下,麦子根身分离,让他们越发兴奋。田间地头只有几小块儿可怜的随风而动的荫凉地,那儿和白开水一样让我向往,可我仿佛看到大草帽下外爷他们通红通红的脸,他们弯下的腰就像一座长长的石拱桥,正在烈日下被炙烤被熔化,不知啥时候才能挺起来直直,我只得咂巴咂巴干涩的嘴巴把散落的麦穗子拾进竹篮,把散落的麦秸整进麦堆,手脚并用,弯腰不停,却也有通体出汗的舒爽。
晌午时分,大功告成该回家了,妈妈外爷哥哥各挑一小担麦捆子,爸爸要挑一担大的,据说有一百多斤,剩下的要趁大中午还要爸爸一担一担挑完。爸爸颈上搭条手巾,高一脚低一脚地走,防不着啥时要跌倒的样子,我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说“爸,你放下歇一回呗。”他凝起眉头抹一把汗水,说“别吭气,我用你说?”我赶紧闭嘴,后来想起可能是爸爸觉得一放下担子,就再也担不起来了吧。
麦场上一群人在打麦机旁边忙活,打麦机隆隆隆震天响,麦子粒从旁边分离出来,机子尾部出来的碎麦杆夹杂着尘土满天飞。一家人正在打麦,需一人专门往机子里塞麦秸,另外三人专门给他递,一人得在机尾往远处排麦秸,一人专门在旁边往布袋里灌麦子,速度快得人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他们全都神色凝重,快而有序。
用机器打麦得掏电费,有些人少地少的家儿就用传统的老式碾压法。我最佩服的一位大哥,30多岁的年纪吧,身材本就魁梧,立在石碾子上真乃顶天立地,特高大。更神奇的是他立在圆磙子上,双只脚动动竟让石磙子往前滚滚,再后退着磙磙,还悠然自得吹起口哨,似乎要和打麦机声一决高低,真英雄啊!可我立在上面,磙子纹丝不动,真乃百丝不得其解,暗暗决定,以后要拜他为师,掌握这项独门绝技。可过了那村就没了那店儿,至今仍是未了的心愿。
最快乐的莫过于打麦场上的嬉戏。
晚上,凉风习习,不管打麦人扬场人如何忙碌,打麦场上的几个麦秸垛都是我们几个小犊子的天下,因为麦机旁边高高挂着个一百瓦的灯泡呀。爬垛时一个个赛猿猴,那个上小下大还没搭好的圆垛光溜溜的并不好上,有几个个子小手脚不够麻利的,干着急。再往下跳,不爽,干脆像小熊猫似的往下面滚,越滚越兴奋,嘻嘻哈哈,惹得大人一顿臭骂才罢休。
有几个想出个新游戏,叫警察捉小偷。麦场里麦垛多啊,曲里拐弯的,随便哪里弓身一瞄,就让“警察”们抓耳挠腮,他们软硬兼施,就是不见“小偷”现身。稍微有一点动静,还没摸到头序,旋即线索掐断,无从找起。最后,谁都想小偷,不愿当警察。有一次,两个“小偷”竟然钻麦秸垛下面的洞里,谁知他们啥时候发现在麦垛下藏着个前后通达的小洞,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用心。
晒麦就不用我们咋操心,除了夏雨骤来,让外婆看到我身影,快速装袋往家运以外。小小男子汉,正月十五里吃过布袋馍馍,总要派上用场吧。
再看朋友圈里的照片,新一代乡亲们在地里就能从割麦机里收获麦粒,从割麦机出来的碎麦秸直接落在田里和麦茬一起沤在田里增加土壤肥力,这不过是过了三十年,科技创新无止境,乡亲们骑着摩托车、开着电动车去地,捎带着整打啤酒已不是怪事,碾麦、扬场、男女老少齐上阵去割麦打麦的紧张场面越来越少,他们再不是我记忆中的外爷外婆及爸爸妈妈们的形象,他们弟弟妹妹的及下一代的生活方式也再不是我们小时候的成长游戏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幸运,这些与麦子有关的记忆虽然渐行渐远,却总在提醒我不能 ……此处隐藏8089个字……催促种子随处安家,世情即将淹埋这一串串的故事和乐趣,淹没这令游子思念的村庄。我想,再过十年,二十年,这里该会怎样?
渐行渐远随笔12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记忆却是在哪里徘徊不走,渐行渐远的不只是我们的岁月,还有那日渐远去的朋友,昨日的七夕与平日并无差异,只是第一次在凌晨逛马路,走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没有想象中的灯红酒绿,霓虹交错,只有游荡的我们和那些早起为了生计而忙碌的人。回到寝室倒头就睡觉,迷迷糊糊的接个电话,本是混混顿顿的,一句“我要去深圳了”,在瞬间的呆愣后终是反应过来,慢一拍的问道为什么,其实明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结果终是无法改变,却还是固执的问一句,然后就是嘱咐叮咛路上小心、常联系什么的,朋友的远去总是免不了伤感,却也无能为力。
为了生活大家各奔东西,向着那最繁华的城市不断靠近,渐渐的融入社会这个大染缸。总觉得各自的远去是正常的,可心里又是空空的,常在夜深人静时无梦,漆黑的夜空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不断的吞噬着自己,而那满天星空只是显得我更加苍白无色,而那黎明的曙光只是在提醒我今天的生活又开始了。
也许渐行渐远的还有我自己,还有那最初的渴望!
渐行渐远随笔13每个时代都有流行的审美元素,不管衣食住行还是人的梳妆打扮,概莫能外。正是因为时代的差距,也才有了老一辈对下一辈的“看不惯”,比如现在的女孩,把头发染成黄色、红色,好像《西游记》中女妖的装束,让六七十的老人肯定看着不舒服。其实不管流行什么样的发型、装束之类的,那是谁也左右不了的,不习惯最终还是要接受,总不能在今天也还是认为“三寸金莲”就是最美的吧!当然,就具体在某一时代或者时期生活过的人而言,总有一些东西,在记忆中留下清晰难忘的印记,回味起来,总是觉得难忘,总是觉得别有一种感受。红头巾,就是留存在我记忆中,感觉特别美好的一面旗子,总是在脑海中飘扬。当然,我并不是说现在的女子,也一定要顶着一面红头巾才是美丽的。
从我们记事起,女子都要顶着一面头巾的。小姑娘大姑娘年轻媳妇一般都是红头巾,年纪再大一些的,头巾的色调自然要暗一些,或者不是那样耀眼,比如墨绿的,米黄的,甚至白色的,年纪更大的,就是深褐色的了。不管春夏还是秋冬,不管农闲还是农忙,那面头巾总是和女子形影不离,为她遮挡阳光和风雨,遮挡灰尘和草屑,更是为她增添风采。试想,原野上、公路上、村口、街市上,不管姑娘们走到哪里,她们都顶着一面鲜艳的红头巾,和娇美的脸相互映衬,就像到处盛开着山丹花,给平淡的生活也给美丽的环境增添了又一道亮丽的风景。
头巾除了遮风挡雨和装饰的作用外,其实还具有保护的功能。家里来了陌生人,或者女子到公众场合,一般都要把头巾包裹得更加严严实实,甚至于把脸颊和额头、下巴都要裹住,因为在相对陌生的场合来说,大姑娘小媳妇比较害羞,遮蔽自然是掩饰自己内心窘迫。比如上街的时候,尤其大姑娘到了找对象的年龄,更要讲究含蓄和稳重。往往是只露出眉毛、眼睛的姑娘三两成伙走在街上,小伙子心急火燎,想看看这是谁家的姑娘,但就是看不清楚,跟在后面,端详个不亦乐乎。这种朦胧的美,自然是更有魅力和吸引力的。这也是符合中国传统的审美原理的。越是看不见红头巾包裹之下是怎样一张俊俏的脸,越是看不清楚,那种热切的心情,该是怎样的难以形容呀!当然,不管是在相亲的场合还是其它的场合,姑娘要是对小伙子有了意思,肯定会有意无意地撩开红头巾,让对方看个清楚的,不然下次遇见,小伙子还是认不出来的。
有时放电影的时候,邻村的大姑娘小伙子特别多,但夜色朦胧之中,要想和自己喜欢的姑娘套套近乎,还是有很大的困难的,这就要有足够的耐心,去试探,去观察。胆子大的也会直接找到那一伙,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就要问,姑娘们就会搞恶作剧,故意指着别的姑娘,说那就是,害得小伙子吃不准,还要下话求情。
头巾也可以作为礼物,简单朴实,作为纽带联络感情。比如家里来了客人,有姑娘或者小媳妇的话,可以送头巾作为礼物。要是自己亲戚中有刚结婚的年轻人来“认门”,红头巾或者红袜子之类的,是必须的礼物,要送给新人。谁家要是把这个礼节忘记了,那就会丢人,并且丢人不知轻重了。当然,小伙子从相亲开始一直到迎娶,红头巾是一直要用的,至少要五六面红头巾,才能把事情了结完全。有的礼物,不在于价钱多少,关键是其中蕴含的意义,这也是红头巾流行的年代,和现在人们相亲迎娶最大的不同。现在更多是金钱的游戏,那时程序化简单化更注重其中文化的元素。小伙子看上姑娘,送一面红头巾,含蓄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订婚的时候,送红头巾,表明已经名花有主了。迎娶的时候,盖上红头巾,那是白头偕老、共同生活的序幕。所以红头巾的美好记忆,是一个人一生中难忘的。它朴素的外表和样式遮掩下的,也是那个时代人们的美好追求和美好记忆。
渐行渐远随笔14如同一页洁白的信笺,可以写华美的诗,绘精美的画,谱优美的曲;好似一条清亮的小溪,可以照见树的影、花的貌、云的形;就像一丘新绿的秧苗,可以播下欢乐、生长希望、收获温馨……
站在枫叶般红透的晨曦,努力在心灵的深处种植下诗意的感触,却难以挽回秋风般飘远的童年。只有倒逆时光的河流,被记忆的列车呼啸着带回一个个比花儿更娇美、比露珠更圆润、比阳光更灿烂的日子,让纯真在有梦的夜晚静静流淌。
那是俯下身长时间观察蚂蚁搬家的执着,那是嘴衔狗尾巴草看天狗的焦灼,那是荡秋千急速升高的尖叫,那是在草地上翻滚腾跃的任性……那是充满情趣和新奇的金色时光。
上树掏鸟窝、下河摸螺蛳,玩打仗、捉迷藏……当年的顽劣,亦如杯中的咖啡被岁月冲泡得香浓适口了。如今,那位爱哭鼻子的阿兰被偷偷染上墨迹的花格衣裳还晾在历史的枝桠上,而在昏暗过道中扮鬼冷不丁吓人的得意笑声犹在耳畔,不经意浮现眼前的,还有那一堵堵雪白墙壁上如毕加索抽象画的信手涂鸦。
赫拉克利特曾说过:“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那渐行渐远的童年,那如烟似雾的童年,我只有在无尽的回忆中感受着你清纯的气息,抚着你稚嫩的脸庞,枕着你缤纷的色彩,才能安然入梦了。
渐行渐远随笔15夜晚,一样的夜空,一样的凉风,一样的石台上,只是那不一样的心情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这一季,夜开始变得漫长,旧时光,在我的记忆中渐行渐远。
十年前的人生,像是一次旅行,热切的想要知道目的地的模样。十年后的人生,像是一次旅行,不在乎目的地,开始爱上沿途中的淡淡风景。十年前,期待的爱情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十年后,期待的爱情依然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总觉得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我想了想,或许是多了点透彻,少了点浮浅。
爱情的单行道上,请让我走在你的身后,注视着你的每一秒,爱情的双行道上,请让我牵着你的手,让我确定你永远在我身边。爱情的十字路口,你想要走的方向,不论是哪里,我都将义无反顾的陪着你走到天荒地老。
我静静的坐在世界的一角发着呆,忽然间,零星的冰雪,像是带来淡淡的问候,飘落下来。不知觉中,眼角的划过的一点微凉,砸碎了半个世纪。一身疲倦的我,洗了一个热水澡便躺在床上睡去了,一种解去了束缚的感觉流淌在心底...直到第二天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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